一切有為法 ,如夢幻泡影 ,如露亦如電,應作如是觀- 佛教強調“不執著”,為何許多人又還執著行善呢?
《金剛經》有云:“一切有為法 ,如夢幻泡影 ,如露亦如電,應作如是觀。”這明確告訴世人,一切世相就是夢幻泡影,不可執著。同時佛教又教導佛弟子要“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”,任何壞事都不做,任何善事都要做。
於是,有人反問:既然佛教強調“不執著”,為何許多學佛修行人又執著行善呢?這不是自相矛盾嗎?
其實這是一種“知其然,而不知其所以然”的反問。
殊不知,學佛修行過程中對善念善行的“執著”恰恰是為了後來證到“不執著”而鋪墊的。沒有這種初始時對善念善行的執著,也就無法證到後面不執著的成就了。
筆者不禁想起達·芬奇學畫雞蛋的故事。
達·芬奇剛開始學畫時,遇到一位不但嚴厲而且教學方法很特別的老師費羅基俄,他要求達·芬奇每天畫雞蛋。
達·芬奇對於畫雞蛋感到枯燥乏味至極,慢慢產生了懈怠的心思。費羅基俄耐心地對他說:“你看,1000個蛋中沒有兩個蛋是完全一樣的。同一個蛋,從不同的角度看,它的形態也不一樣。通過畫蛋,你就能提高你的觀察能力,就能發現每個蛋之間的微小的差別,也能鍛煉你的手眼協調,做到得心應手。”
達·芬奇聽了老師這番教誨,重新開始不停地練習基本功。經過執著的努力,3年後他畫任何東西都能信手拈來。
試想,如果沒有日積月累的作畫基礎,達芬奇如何成為世界著名藝術家呢?同理,如果我們不是在生活中的點滴滴滴中修行,如果我們不是從最基礎的善心善行開始,又怎麼可能培植出慈悲心,生發菩提心呢?如果我們連個好人都做不到,又怎麼可能成為聖人呢?
由此我們也就能明確了善念、善行的必要性和重要性。恭看了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所說法《解脫大手印》就知道,我們的身、語、意三業要從實際行動上實行一切的善業,無論是大善、小善凡是善業我們都要做,這是建立真實大悲菩提行舉的基礎。
因為只有善念善行的積聚才會讓黑業遠離。只有黑業遠離了,我們在做功課,比如念佛或參禪時,才不會產生昏沉、掉舉等蓋障,才能清淨真如現前,見本來面目。
因此一切善業的緣起我們都要行持,哪怕就是一絲善念都要增益。
達·芬奇如果沒有執著於畫好每個蛋的積累,也就沒有後來的世界畫壇大師了。又猶如我們學開車,我們要牢記教練教的如何行駛,如何轉向、如何倒車入庫等等,腦子裡都是教練講的上路注意事項。直到自己能純熟掌握駕駛技巧,那個時候哪怕和朋友聊天、腦子裡想著要簽的合同內容也不會把車開偏,遇到紅燈會停,碰到別的車靠過來也能自然而然打方向躲開。這些都源自於上路後的不斷練習才做到了不執著駕駛,所有行為皆出於自然。而從最開始執著練習,到不執著行駛,就是一個練習積累的過程。正如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所說“萬法習慣成自然”。
學佛亦是如此。我們種下善念、善行得到善果,就積累了福慧資糧,再加上自己的努力,從執著再進入到不執著的境界。但是在進入這種“不執著”之前還是先要多行善,當行善成為我們日常的一種習慣時,也就沒有“執著於善”的念頭了,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,本質如此。
六祖慧能大師為慧明宣說,不思善,不思惡,誰是本來面目?慧明當下了悟。沒有善念與惡念的分別,在前念已去,後念未生,中間不執之際,本來面目現前。《金剛經》裡“一切有為法,如夢幻泡影”就是闡述的是法性真如的境界。
我們不能從法性真如、空性的角度,去反對行善。而應從執著行善,到無執菩提心行,不斷積累善行德量,因為無德量者則無聖因,無聖因者則無道境,所以必須建立德量。有了德量才能了證空性,才不會被輪回束縛。也就是說,依于行善而不執著善業之果,應無所住產生勝義菩提,於勝義菩提當中了徹本來面目。
修行人的一條明確路徑:由修善行,生發四無量心到修菩提心行,結菩提之果,證果登地,成就解脫。所以,想要成就解脫,先從行善開始吧。
撰稿:在路上 編輯:悅色
【菩提心行】一念嗔心起 百萬障門開
意志堅定強大的人,即不會被任何外在的紛擾、爭鬥、侮辱、攻擊而憾動,反而能時時處於神智清明、平穩自在的境地。佛家說:「一念嗔心起,百萬障門開」,當心智被憤怒情緒左右時,不僅醫學上證實損害生理健康,心裡的怨氣也會為自己的生活引來不少麻煩,增加更多待人接物或處事上的障礙。佛教要人「修行忍辱,善護己念」,真是極具智慧的指引。也在此期勉自己,去除易怒的習性,多安住情緒、常包容他人,朝提升自己的修養及增益正念而努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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